第43章
作者:
慢梨 更新:2025-12-23 19:45 字数:2968
阿fin说:“月阑少爷担心您。”
顾曜笑了笑:“之后几天肯定眼睛都黏我身上,恨不得把我揣身上带着上班去,我哪儿走得了。也罢,顾源应该会老实一阵子了,他要是不再搞事,我也懒得理他,随他去吧。”
顾曜又想起之前某次类似的事,笑意更明显:“上次盯了我大半个月,不知道这次多久。”
嘴里说的话像是抱怨,脸上可都是甜蜜。
阿fin从后视镜看了后面一眼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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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阿fin:这狗东西跟我秀恩爱呢
第33章
之后几天, 柳月阑确实如顾曜设想的那样每天盯他盯得很紧,过了大概一周才慢慢松懈下来。
到后来柳月阑自己都觉得无语:【……我有时真觉得我就是个操心的命。】
他一说这话,顾曜知道, 这就代表这件事在柳月阑那里短暂地翻篇了——这是柳月阑惯用的一种……退让的方式。
虽然顾曜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翻篇的——顾曜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,他甚至挺喜欢柳月阑这种黏人的状态。
现在柳月阑愿意翻篇, 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。
他给顾曜发出这句话的时候,顾曜正在开会。
主讲人说的话有一句没一句地飘进他脑子里, 听得他昏昏欲睡:“讲重点。”
他摆弄着手机,给柳月阑回复:【你在乎我才操心,我知道,阑阑。】
柳月阑回了一个小猫推脸的表情。
这位主讲人言简意赅了几句后又开始说一些长篇大论的无用废话, 顾曜完全没有耐心,又一次打断:“你懂不懂什么叫讲重点,不懂就换人来讲。”
他带着一肚子火想跟柳月阑抱怨,一按开手机, 那人的消息又弹出来了。
顾曜瞥了一眼,又立刻把手机锁上。
身侧,秘书正过来给他添茶。
秘书离开后, 他才重新按亮手机——
柳月阑给他发了两张照片,都是自拍。
发出之后,柳月阑还问:【好看吗?】
顾曜没敢直接点开大图,又锁了手机。他右手拿着手机,一下一下地在桌上磕着手机边框。
他换了个姿势坐, 翘着二郎腿, 像是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。
手机被他放在腿上,又一次按亮了屏幕。
柳月阑经常会买些小配饰研究着玩,找找游戏人物配饰的灵感。遇上漂亮的、合眼缘的还会自己试着戴戴, 顺便给顾曜“欣赏”一下。
这次给顾曜“欣赏”的是……胸链和腰链。
顾曜按亮手机,在腿上放大那两张照片细细看着。
玫瑰金色的链子细细一条挂在脖子上,在锁骨下分出两条分链,柔顺地包裹住微微隆起的地方,乖巧地自然垂下。
细细的链子上缀着金色的小珠子和乳白色的贝壳。
而在那两边……
顾曜屏住呼吸。
痛过那次之后,柳月阑不敢再去穿钉子。
他不知什么时候又买了一对夹子!
水滴形的粉色宝石镶了一圈小钻,两边的夹子被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。
红红的果实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,可怜兮兮地往下坠着。
顾曜抿住了嘴,又换了个坐姿,老实了一会儿后,又点开下一张图放大。
泛着银色冷光的珍珠串成了层层叠叠的腰链,一连三层叠在腰间。两边垂下的珠子更大,最下面的一颗珍珠已经垂到了腿根。
柳月阑很瘦,腰更是窄窄一截,那腰链太宽,挂在腰上一直往下滑。第三层链子上偏又有一颗稍大的珍珠,拍照的这会儿工夫,已经垂到了双腿中间,堪堪盖住光滑柔软的地方。
顾曜端起杯子上的水呷了一口,手指不耐烦地敲着转椅。
几分钟后,他重新进入聊天框,手指按了几下,问柳月阑:【疼不疼?给你揉揉。】
柳月阑飞快回复:【疼,还是舔舔吧^ ^】
顾曜啪地一下扔掉手机。
*
柳月阑放下手机,小心摘下了身上的东西。
疼,真的疼。
柳月阑痛得直吸冷气。
他把那几样东西丢到床头,没穿衣服,裹着被子继续跟顾曜聊天:【这个是不是顾先生视角?】
顾曜明明在开会,还能分心来调戏他:【不是,顾先生视角应该是背、腰和屁i股。】
柳月阑眯着眼睛:【等着。】
几分钟之后,顾曜又收到了第三张自拍。
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点开图片的时候顾曜还是差点没拿住手机。
柳月阑没穿衣服,身上还留着刚才那几个小配饰摩擦出的红痕。他撑着下巴趴在沙发上,露出完整的背影。
手机举着放在脸旁,对着身后那面巨大的落地镜拍了一张全身照。
他勾着一条腿,隐秘的地方模糊在阴影中。
再往下,双腿之间还夹着刚刚那条珍珠腰链。
顾曜放大看看,柳月阑的表情很模糊,却也隐约可见一点红红的舌尖。
……顾曜几乎咬牙切齿地按下几个字:【你给我等着。】
柳月阑没回他。
那一晚,当然还是……这样那样地折腾了很久。
柳月阑自然要为下午的挑衅付出代价。
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,在顾曜耳边断断续续求饶:“错了错了,顾先生,放过我吧……”
他的手臂搭在顾曜肩膀上,小腿被那人反复揉捏,又酸又软。
顾曜侧头亲着他的脸颊,说:“你每次都这么说,每次都敢再挑衅我。我看我是太不努力了,最近没喂饱你是不是?”
柳月阑一边笑一边躲:“不是不是,顾先生您太努力了。”
最后一次的时候,都带了点别的东西。
爱了这么多年,寻常的()早就不会让柳月阑害羞,可这一晚还是羞得全身都红了。
洗澡的时候他挂在顾曜身上,眼睛都不愿意睁开。
就像是顾曜会时不时故意吃醋找存在感一样,柳月阑也很会用这种撒娇来拿捏顾曜。
顾曜一边给他冲头发一边笑,笑声从胸膛闷闷地传出:“你这人。”
柳月阑环着他的腰,侧脸压在他的肩膀上,很眷恋地贴着他。
顾曜关了水,给他擦着头发,低声问:“不生气了?”
柳月阑手指一抖,仍然闭着眼睛,轻声道:“也不是生气,就是……”
顾曜咬着他的嘴唇,若有似无地叹着气:“我看你就是矫情。”
柳月阑也没否认:“算是吧。”
他稍微侧开脸,没让顾曜加深这个吻。
浴室不甚明亮的灯光下,柳月阑的眼角垂下了可怜的小弧度:“阿曜,不要总是做这么危险的事……我会担心你。”
这句“担心”又在极大程度上戳中了顾曜。
他想,别的那些事都先放一放吧,能让柳月阑主动说出这种话实属不易,看来前阵子是真的吓得不轻。
他搂紧柳月阑,应了一声。
柳月阑也看他。他贴着顾曜的肩膀,很眷恋地蹭着。
他叫他:“阿曜。”
“嗯?”顾曜低头吻他,“怎么了?”
温热的水流冲掉了顾曜平日的强势,他的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前,被明黄的灯光映出了几分真心的温柔。
柳月阑拨开他的头发,又没说话了。他只摇了摇头,又伸手抱他。
顾曜很受用地接下了这个撒娇,把他抱在怀里,紧紧搂着。
一转眼,快过年了。
年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,顾曜给每间公司的员工都放了假,晚上还请集团的员工吃了饭。
顾曜不喝酒,但阿fin没逃过。没人开车,于是柳月阑便顶上了。
刚一上车,柳月阑就拉长声音抱怨着:“唉,年前最后一天,顾先生的司机都放假了,柳月阑却放不了假,真惨啊。”
柳月阑开车,副驾肯定是顾曜坐的,于是阿fin也难得享受了一把后座的老板待遇。
他听到柳月阑这话,笑了:“我就说我叫代驾,先生不让。”
顾曜摇摇头,对柳月阑说:“哎,看看这位阿fin哥,都快爬到我头上了。”
柳月阑附和道:“都跟你说该给枫哥减薪水了。”
阿fin连连求饶:“我错了,月阑少爷。”
最后一个工作日,马路上堵得很。柳月阑的车子移动得很慢,开得快要睡着了。
开过某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又堵了,他调出地图看看,说:“都堵黑了。”
阿fin说:“最后一天,肯定堵,那么多人要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