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作者:
超高校级的卷王 更新:2025-12-09 12:12 字数:2935
闻时月看着手上的黑卡和钥匙,有些无奈地笑了。
她觉得郁亭风这人真是傲娇的好笑,不肯真心实意地表达自己,但又不舍得自己的女友真的吃苦。
“我就想在这住一辈子。”
背上的人的话语,让闻时月从回忆里回过神来。
那时候她觉得郁亭风全天下最爱她,现在想来还是她蠢的可怜天真。
“那你住吧,我是不会住的。”
闻时月眼底的笑意变得冷淡,她把郁亭风的手甩开,将他放到了沙发上。
高中那次,她放学后确实去了清河区的别墅,她原本以为只会有郁亭风在,却没想到所有贵族都在那里。
她隐在角落之中,听着郁亭风和那群贵族们调笑:
“闻时月这种送进来巴结我们的特优生,给点剩菜,就会摇尾巴扑上来了。”
“什么啊……我才不会对这种人付出真心呢,只是逗她玩而已。”
只能吃剩菜的狗吗?
被逗的团团转的狗吗?
可惜了,现在风水轮流转,到她闻时月上桌吃饭了。
她抬脚迈出房门,没在管身后的郁亭风,却看到郁亭风自觉地追了上来,沉默地坐上了自己的副驾。
闻家客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睛疼。
郁亭风旁敲侧击要闻时月换,但闻时月只是左耳进右耳出。
这在高中时是绝对不会有的,高中时,郁亭风想要星星还是月亮,闻时月拼了命都会给他摘下来。
郁亭风站在闻家角落阴影里,看着闻时月走在灯光下,像会发光。
她那张脸太招摇,眼尾天然带着一抹红,看狗都深情。
高中时周围那些人看闻时月的眼神,黏得快拉丝了。
胃里又开始翻搅,闷闷的疼。
郁亭风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药瓶,冰凉的塑料壳攥进掌心,才稍微定了定神。
这是他为了备孕吃的药,副作用是胃痛,现在想来也有人的肚子给闻时月还野种了,这药还不如扔了算了。
但是他伸向垃圾桶的手,却怎么也没办法把药扔出去。
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。
明明,时月已经属于他了。
尽管这个“属于”,薄得像一层窗户纸,一捅就破。
闻时月脱下衣服走过来时,带起一阵馥郁的玫瑰冷香,和她这个人一样,又烈又勾人。
她自然地挽住郁亭风的手臂,指尖冰凉。
“站这儿发什么呆?”
声音也是懒洋洋的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。
郁亭风抿了抿唇,没应这话,只低声问:
“累不累?”
“有什么累的,跳几支舞而已。”
闻时月笑了笑,眼波流转,掠过他没什么血色的脸,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很快又松开。
回到那座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宅邸,郁亭风心里的不安非但没散,反而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。
尤其是,当他闻到闻时月身上那缕极淡的、不属于自己的龙诞香气息时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是凯撒。
帝国最年轻的皇帝,顶级alpha。
也是……一直站在时月身边的人。
怀了闻时月孩子的人。
他站在浴室门口,看着闻时月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卸下手上的戒指,那动作利落得刺眼。
水流声哗哗作响,郁亭风的声音被水汽浸得湿漉漉的,发沉:
“闻时月,你最近……见过凯撒吗?”
闻时月动作没停,透过镜子看他,眼神平静无波:
“见过,不久前军部有个例会,他是主席。”
理由无懈可击。
郁亭风喉咙干得发紧,往前走了一步,几乎能闻到那龙诞味缠绕在玫瑰周围,他吸了口气,声音更低了:
“只是例会?他有没有……”
后面那几个字,烫嘴。
有没有要你碰他?有没有临时标记?有没有……
闻时月关掉水龙头,转过身,倚着洗手台看他。
浴室暖光落在她脸上,睫毛垂下一小片阴影:
“郁亭风,”
她连名带姓地叫他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,
“凯撒是alpha。”
她顿了顿,红唇勾起的弧度有些意味不明,又补了一句,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嘲弄:
“顶级alpha,我就算把他从头到脚咬个遍,他也怀不上我的种。”
这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,猛地捅进郁亭风心口,又冷又痛。
是啊,alpha不能让alpha受孕,这是铁律。、
他在不安什么?怀疑什么?
可那不安如同附骨之疽。
他抬起头,眼眶有点红,执拗地看着闻时月那双漂亮得过分,却也冷静得过分的眼睛:
“那你……到底有没有……出轨?” 最后两个字,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闻时月看着他,沉默了大概有两秒。
那双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点什么,郁亭风没抓住。
然后,他听见闻时月用一种极其自然的,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的语气说:“没有。”
郁亭风还想问。
他心里的窟窿越来越大,冷风呼呼地往里灌。
可闻时月不给他机会了。
那只骨节分明、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他的侧脸,拇指在他紧蹙的眉心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。
浓郁的玫瑰信息素温柔地、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包裹过来,像一张细密的网。
“累了,睡觉。”
闻时月的声音放软了,带着催眠般的魔力,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,半强迫地把他往床边带。
郁亭风挣扎了一下,想说话,但意识像陷入温暖的泥沼,迅速沉沦。
他不知道闻时月如果是肯定的回答他该怎么办,索性就真的像闻时月所说的那样,沉沉睡过去,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郁亭风,别忘了,我娶你本来就是我爷爷要我做的。”
闻时月轻抚着郁亭风的脸,像是对她的警告,也像是在告诉自己。
床上的人睫毛微颤了一下,没有回闻时月的话。
楼下的门外响起铃声,闻时月离开了床边下楼。
她也就自然错过了,郁亭风眼尾滴落的那一滴泪。
闻时月打开门,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人——沈确。
“我现在很忙,没时间应付沈先生。”
闻时月说完就要关上门。
却没想到沈确用收抵住了门,宁可被夹手,都不让她关。
苍白的脸上挂着伪人一样的笑,笑的闻时月毛骨悚然。
“你究竟要干什么?”
闻时月今天订婚宴被弄得一团糟,她还要稳住郁亭风的情绪,明天要进皇宫问凯撒孩子的事。
她现在算得上焦头烂额,丝毫没有力气应对眼前的沈确。
“闻小姐不是说情夫还有一个位置吗,我来应聘。”
沈确说着,拿出来了一叠资料,放到了觉得沈确莫名其妙的闻时月的手上:
“这是我的简历,你看下。”
“下面有我的资产,我的身体状况,我的专业技能,如果你的其他情夫,还是你的丈夫需要接生,需要接生,但不方便去医院,都可以找我,我的专业技能还是很硬的,如果你想玩的更尽兴,需要制作违禁药……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
闻时月及时叫停了沈确的滔滔不绝。
“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想做小三。”
闻时月扶额,想起了另一个苏怜旻。
“所以这个位置是需要竞争的吗?”
沈确轻笑一声,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露出里面黑丝的qqny,黑色衬得沈确的皮肤更加白皙,那衣服很紧,沈确身上被系出好几条红印来。
他将袋子里装着的鞭子,递到了闻时月的手上,凤眼上挑,眼尾是病态的红:
“闻小姐,我有竞争力吗?”
第17章 二周目第十七天
闻时月那双上挑的猫眼里, 漂亮的像两枚黑玛瑙,却淬着毫不掩饰的、近乎下流的审视。
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指尖,冰凉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沈确的下颌线, 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她红唇微启, 呵气如兰, 声音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蛊惑:
“行啊, 既然沈先生想做情夫, 那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呢?”
话音未落,她已接过了沈确递来的那根皮质短鞭。
鞭柄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, 她却仿佛握住了一件有趣的玩具。
手腕用力,猛地将沈确得更近,近到能看清他镜片后那双沉静眼眸里自己的倒影。